“……”
“那公司怎么办啊?”
“哥,无与伦比呀!就哥伦比亚。”
“……”桑献沉默。
“在乎我你还公开表示单身?你就是这么在乎的?”
“哥哥,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啊!”
冉述继续道:“哥哥,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?”
桑献终于将车开到了庄园,停在了车库里,外面卷帘门没关,月光从门外透进来,些许渗进车里。
“陆以然一直单身,宫时安和他一起长大,也一直单身,两个人形影不离。”
冉述又开始了他的表演:“哥哥,你真放年假了?”
“还不是因为在乎你?”
就在十几分钟前,冉述还处于失恋的崩溃中,整个人都要垮掉了。
冉述回头看向桑献,看到桑献解开安全带后调整座椅,道:“坐上来。”
此刻看到冉述坐在自己的腿上,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,桑献还是一阵无可奈何。
冉述准备换一个方式,特意找了一首凄婉的歌曲,对桑献诉苦:“你不知道,我哭了整整一天……”
“哥哥,你好好开车。”
“我可以现在停车,让你去感受对面那群朋友的热情。”
几乎是瞬间,陆以然便挂断了视频通话。
冉述不太灵光的小脑瓜开始飞速运转。
“哥哥,我给你唱首歌吧!”
“wǒ • cāo !wǒ • cāo !我好像知道了一个大瓜。”
紧接着,冉述和陆以然对视了。
他找到了自己的歌开始播放,同时跟着哼唱,唱到关键地方还对着窗外招手:“对面的朋友你们好吗?”
冉述终于老实下来,抬头看向车窗外,突然察觉到了不对,又去看导航,发现桑献导的是另外一个城市。
“我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冉述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恐怕也不是很好。
“管好你自己吧,冉老师。”
夹子冉重出江湖。
桑献开车的时候继续说道:“不过我觉得宫时安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,他曾经在酒后说过自己的爱好,喜欢听楼上的脚步声。后来我听说,陆以然在市内一个人买了三层的房子,给了宫时安一层,他们两个人楼上楼下地住着。楼上的脚步声是陆以然的。”